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职业收集者1。王娟之死
我叫王娟,今年25岁,是一名高中老师。回想我的前半生,像是被一把无形的刀劈成了两半,20岁之前和之后,截然不同的两段人生。
20岁之前,我的日子过得像阳光洒在湖面上,亮堂堂的,暖洋洋的。我在师范大学读书,是公认的校花。长相就不说了,朋友们总夸我眉眼清秀,笑起来有种让人放不下来的甜。身材也算得上天生丽质,腰细腿长,皮肤白得像瓷器。那时候的我,站在人群里总能感觉到目光追着我跑,男生也好,女生也好,眼神里总带着点羡慕或者惊叹。我不觉得自己有多特别,但那种被关注的感觉,确实让我有点飘飘然。
大学里,追求我的人不少,电话、微信、甚至是手写的情书,我都收过。食堂里、图书馆里,总有人故意找借口凑过来搭话。我也不是那种特别高冷的人,笑一笑,客气地回应,但心里清楚,自己想要的不是随便哪个人。直到大二那年,我遇到了王昊。
王昊是那种典型的富二代,开着豪车,穿着低调但一看就贵的衣服,笑起来有点痞气,但又带着点让人心动的自信。他追我的时候,出手很大方,送的花是成束的玫瑰,约会的地方是市里最贵的餐厅。我不是那种只看钱的女孩子,但不得不承认,他的条件让我觉得安心,好像跟他在一起,未来就不用愁了。更何况,他对我真的很好,细心、体贴,会在下雨天跑到宿舍楼下给我送伞,会在考试周给我送夜宵。他让我觉得被珍视,被需要。
大二下学期,我们正式在一起了。很快,我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他。那时候的我,满脑子都是对未来的憧憬,觉得毕业后我们会结婚,我会成为他的妻子,过上那种衣食无忧、幸福美满的生活。我甚至开始幻想婚礼的场景,幻想我们未来的家,幻想孩子叫我” 妈妈” 的样子。那时的我,真的觉得自己抓住了全世界。
可这一切,在大二到大三的那个暑假,彻底碎了。
那年暑假,我留校复习考研。学校里人不多,校园安静得像个空壳。某天晚上,我从图书馆回宿舍,路过一片小树林时,突然被人从后面捂住了嘴。我吓得腿都软了,想喊却喊不出来,只觉得身体被拖进树林深处。黑暗里,我看不清他们的脸,只知道是四个男人,戴着口罩,声音低沉而冷漠。他们没说太多话,就像早就计划好了一切。
我被按在地上,衣服被撕得粉碎。那一刻,我觉得自己像被剥光了灵魂,赤裸裸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。他们轮流侵犯我,每一下都像刀子割在心上。我哭喊、挣扎,可没人理会。他们完事后,还拿了一根粗大的擀面杖……我不想回忆那个细节,只知道那种撕裂般的疼痛让我几乎昏死过去。他们离开时,我躺在地上,浑身发抖,脑子里一片空白。
后来,路过的同学发现了我。当时的我,赤身裸体,狼狈不堪,擀面杖还留在身体里,周围全是围观的眼神和窃窃私语。有人报了警,警察来了,救护车也来了。可那些画面,那些目光,像烙铁一样烫在我的记忆里,永远抹不掉。案子至今没破,因为我没看清他们的长相,监控也没拍到有用的线索。那些人,就像幽灵一样,消失得无影无踪,留下的却是毁了我整个人生的伤疤。
这件事传遍了学校,我成了所有人议论的焦点。走在路上,总能感觉到指指点点的目光,像针一样刺进皮肤。我试着去找王昊,想从他那里得到一点安慰,可他只冷冷地说了句:” 我们不合适了。” 然后就再也没联系过我。我知道,他嫌弃我了,嫌弃我” 脏” 了,嫌弃我成了别人嘴里的笑话。那一刻,我才明白,所谓的爱情,在现实面前不堪一击。
我开始害怕见人,害怕那些眼神,害怕那些窃窃私语。我把自己关在宿舍里,不敢出门,连饭都是室友帮我带回来。每天晚上,我都会梦到那个树林,梦到那些模糊的脸,醒来时满脸都是泪。我觉得自己像个被世界抛弃的垃圾,连活下去的意义都找不到。
绝望到极点的时候,我选择了自杀。那是个深夜,我一个人走到学校的人工湖边,看着水面泛着月光,心想,跳下去也许就解脱了。我没犹豫,纵身跳了下去。水很冷,刺骨的冷,我闭上眼睛,以为自己终于可以结束这一切。
可我没死。有人跳下来救了我,把我拖上了岸。那个人是李荣,一个我几乎没怎么注意过的男生。他是大一就认识我的学弟,瘦瘦高高的,平时话不多,总是默默出现在我周围。我知道他喜欢我,但他从没正式表白过,只是偶尔帮我拿个快递,或者在社团活动时默默帮我做事。那天晚上,他恰好路过,看到了我跳湖。
他把我救上来后,没问我为什么,只是紧紧抱着我,拍着我的背说:” 没事的,王娟,没事的。” 他的声音很轻,却像一根绳子,把我从深渊里拉了回来。那晚,他陪我回了宿舍,给我买了热粥,坐在我旁边,直到我睡着。从那天起,他开始频繁地出现在我生活里,陪我吃饭,陪我散步,陪我去看心理医生。他从不提那件事,也不问我过去发生了什么,只是用他的方式让我觉得,这个世界还有人在乎我。
慢慢地,我和李荣走到了一起。他告诉我,他从大一就喜欢我了,那时候他也追过我,但我眼里只有王昊,没怎么在意他。他说,他不在乎我的过去,不在意我是不是处女,也不在意那件事对我的影响。他只想让我好好的,活下去,重新找回自己。
毕业后,我们一起考进了同一所高中当老师。他教数学,我教语文。我们开始同居,日子简单却踏实。他会在我做噩梦时抱住我,会在我情绪低落时带我去吃我爱吃的火锅。他从不嫌我阴道松弛,也从不介意我的身体因为那件事留下的痕迹。他让我觉得,自己还是值得被爱的。
但说实话,那件事的阴影从没真正离开过我。表面上,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正常,上课、备课、跟同事聊天,笑得像个没事人。可每当夜深人静,那些画面就会钻进脑海,像毒蛇一样啃噬我的心。我试过很多次让自己彻底放下,可每次想到那晚,想到那些围观的眼神,想到王昊离开时的冷漠,我还是会忍不住想,如果那天我没走那条路,如果我没留校,人生会不会完全不同。
有时候,我会站在镜子前,看着自己的身体,觉得它不再属于我。它像个破损的容器,装满了耻辱和伤痛。我又一次有了轻生的念头,但每次到那个边缘,都是李荣拉住了我。他会握着我的手,说:” 娟娟,你还有我,我们一起往前走,好不好?” 他的眼神那么真诚,让我没办法拒绝。
现在,我25岁了,站在讲台上,面对一屋子的学生,他们叫我” 王老师” ,用青春洋溢的声音跟我讨论课文。我尽量让自己融入这样的生活,尽量让自己相信,我还有未来。可我知道,有些伤口是永远愈合不了的,只能学会带着它继续走下去。
前几天,我发现了一个让我整个人都崩塌的秘密。那天晚上,我和李荣吃完饭,他去洗澡,我无聊地打开我们共用的电脑,想看看有没有什么新邮件。结果,我点开了一个隐藏文件夹,里面是一些文档和聊天记录。我本来没多想,随手点开看了看,可越看越觉得不对劲,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,喘不过气来。
那些记录里,清清楚楚地写着我人生中最黑暗的那件事——大三那个暑假,我在小树林被四个陌生人轮奸的经过。文档里不仅有详细的描述,还有时间、地点,甚至是那四个人的联系方式。更让我头皮发麻的是,这些文件的主人,是李荣。他竟然是整件事的策划者。
我盯着屏幕,手抖得几乎握不住鼠标。聊天记录里,李荣和几个人商量着怎么” 教训” 我,说我选择了王昊,伤了他的心,说我” 活该” 被惩罚。他花钱雇了那四个人,还特意嘱咐他们用擀面杖……我看到这里,胃里一阵翻涌,跑到卫生间吐得昏天黑地。李荣听到动静,裹着浴巾跑出来问我怎么了,我没说话,只是死死盯着他,脑子里全是那些记录里的字,像刀子一样一刀刀割着我的心。
更恶心的是,我还发现了一些李荣的日记。他写到,他一直有种特殊的癖好,喜欢那种被” 玷污” 过的女人。他觉得我被轮奸后,变得更” 有吸引力” ,更符合他的幻想。他甚至写到,每次跟我做爱时,想到我被那四个人” 玩过” ,他就特别兴奋,哪怕我的身体因为那件事变得松弛,他也毫不在意,反而觉得更刺激。我读到这些,觉得自己像被扒光了扔在街上,羞耻、愤怒、恶心,混在一起,让我连呼吸都觉得痛。
我没当面质问他。我不知道怎么开口,也不知道面对他还能说什么。那几天,我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,像个空壳。白天上课,我站在讲台上,面对学生们的脸,脑子里却全是那些聊天记录和日记。我忘了讲到哪里,忘了布置作业,甚至有学生问我问题,我都只是敷衍地笑笑,说” 下节课再说”.同事们开始察觉我不对劲,问我是不是生病了,我只能说没事,强撑着笑。
我不敢回家面对李荣。每次看到他那张熟悉的脸,我都觉得陌生得可怕。他还是像以前那样对我好,给我做饭,帮我洗衣服,晚上抱着我睡觉。可我看着他,心里只有寒意。我开始失眠,夜里盯着天花板,脑子里反反复复地想:为什么?为什么他要这样对我?这些年,他对我的好,难道只是因为他把我当成了他病态幻想的一部分?我在他眼里,到底是什么?一个被玷污的玩具?一个让他满足变态欲望的工具?
我又开始有了轻生的念头。那些黑暗的想法,像潮水一样涌上来,压得我喘不过气。我觉得自己活得太累了,过去被那件事毁了一次,现在又被李荣的秘密毁了一次。我开始觉得自己根本不配活着,活着就是一种折磨。
发现秘密的一个星期后,我下了晚自习,一个人拎着一瓶白酒,慢慢走出了学校。那天我穿着一身黑色小西服,下面是黑色包臀裙,腿上裹着肉色丝袜,脚上踩着一双黑色一字带高跟凉鞋,脸上还戴着一副眼镜。我没化妆,头发随意地扎了个马尾,整个人看起来应该很憔悴。手里那瓶酒,是我路过超市时买的,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买,只觉得需要点什么麻醉自己。
我走到了学校附近的一个湖边。夜很深,湖面黑漆漆的,只有月光在水面上晃出几道光。我站在湖边,泪水止不住地流,像是决了堤的河。我拧开酒瓶,一口一口地喝,酒很烈,呛得我喉咙火辣辣地痛。我酒量一直不行,平时喝点啤酒都会脸红,可那天我像是豁出去了,硬是把整瓶酒都喝光了。酒精烧得我头晕眼花,世界在我眼前晃来晃去,像是蒙了一层雾。
我跌跌撞撞地往前走,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:跳下去吧,跳下去就解脱了。我不想再面对李荣,不想再面对那些肮脏的真相,也不想再面对这个让我觉得恶心的自己。我踉跄着靠近湖边,鞋跟在石子路上发出清脆的声音,泪水混着酒气模糊了我的视线。我觉得自己像个行尸走肉,活着已经没有意义。
就在我准备纵身跳下去的时候,突然有人从后面窜了出来。我还没反应过来,就被捂住了嘴,一股大力把我拖向一边。我想喊,可酒精让我浑身无力,声音卡在喉咙里发不出来。那人发出一种低沉的笑声,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” 桀桀桀” ,让我毛骨悚然。我被拖到了一辆车旁,车门打开,我被塞了进去。那是一辆宝马,车里一股淡淡的皮革味混着香水味,刺得我更晕。
我试着挣扎,可身体软得像棉花,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。脑子里一片混乱,我想反抗,可另一个声音却在说:” 反正我都不想活了,为什么要反抗呢?” 我闭上眼睛,任由自己被带走,像是放弃了一切。车子开了很久,我昏昏沉沉地靠在座椅上,意识模糊。不知道过了多久,车停了,我被带下车,拖进了一个地方。
睁开眼时,我发现自己在一个大别墅里。房间很大,灯光昏暗,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奇怪的香味。我被推到一个大房间,里面有一张巨大的床,床单是白色的,墙上什么都没有。房间另一边倒是有7个衣服架子,我被扔到那张大床上,脑子一片空白。酒精还在烧着我的神经,泪水还在流,可我已经感觉不到自己在想什么了。
那个男人站在我面前,眼神冷得像冰,嘴角挂着一丝让人毛骨悚然的笑。他开始动手剥我的衣服,我本能地想推开他,手抬起来,却软绵绵地没有任何力气。脑子里有个声音一直在响,像是在劝我:” 别反抗了,没用的,你早就没救了。” 我咬着牙,眼泪混着酒气滑下来,可身体却像是被抽空了,连挣扎的欲望都提不起来。
他动作很快,我的黑色小西服被扯下来,扔在一旁,黑色包臀裙被粗暴地拉开,拉链的声音刺耳得让我心颤。肉色丝袜被他一把撕开,裂口从大腿一直蔓延到脚踝,丝袜挂在腿上,像是我最后的遮羞布被撕碎。黑色一字带高跟凉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甩到一边,鞋子孤零零地躺在房间的角落。我的眼镜被他摘下,随手扔在床上,白色乳罩和内裤也被他扯掉,扔得满地都是。我想护住自己,可手刚抬起来,就被他一把按住。
他把我的衣服一件件捡起来,整齐地挂在一个衣架上。那房间里有一排七个衣架,摆得整整齐齐,像是在展示什么战利品。他把我的衣服挂在最左边那个衣架上,小西服、包臀裙、丝袜、乳罩、内裤,全都挂得整整齐齐,像是在嘲笑我最后的那点尊严。房间里静得可怕,只有我自己的呼吸声,急促又混乱。
我看着他,脑子里一片麻木。我想起了过去那些事,那些让我崩溃的回忆——大三暑假的树林,四个蒙面男人的笑声,擀面杖的疼痛,还有李荣的秘密,那些让我恶心到想吐的日记。我觉得自己被人撕烂了一次又一次,早就不值钱了。” 反正我这身子已经被糟蹋过那么多次,早就脏了,也不差这一回。” 我这么想着,泪水又涌上来,可我没擦,就让它们流,流到下巴,滴到胸口。
他开始脱自己的衣服,动作慢条斯理,像是在享受这个过程。他长得挺斯文,脸上甚至有点书卷气,可那双眼睛却冷得像蛇,透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阴冷。他的衣服一件件落地,露出肌肉发达的身体,线条分明,像是经常健身的那种人。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往下,看到他胯下那根东西,坚挺得吓人,尺寸大得让我心一紧。我脑子里闪过一些乱七八糟的画面,以前看过的A片里,那些夸张的镜头突然跳出来。我忍不住拿他和王昊、李荣,还有那四个轮奸我的陌生人比,他的比他们的都大,大得让我本能地感到恐惧。
我的心跳得很快,像是有人在胸口擂鼓。我想逃,可身体像是被钉在原地,动不了。脑子里那个声音又响起来:” 怕什么?你早就没救了,被强奸又怎么样?反正你都不想活了。” 我闭上眼睛,深吸一口气,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,可那种恐惧还是像潮水一样涌上来,淹没了我。我咬紧牙关,告诉自己:” 就让他干吧,干完我再去找个地方结束这一切。” 我躺在那里,像个木偶,静静地等着他下一步动作。房间里的空气像是凝固了,时间也好像停了下来。我的脑子一片空白,只有心跳和呼吸还在提醒我,我还活着,尽管我已经不想活了。
我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,床单冰凉地贴着我的背,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。房间里的灯光昏暗,空气里还是那股奇怪的香味,混着酒精在我脑子里烧出的眩晕感,让我整个人像是漂在半空中,不真实。那个男人站在床边,眼睛死死盯着我,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我的身体。他冷笑了一声,开口说:” 木耳发黑外翻,你可真是个骚货啊!” 他的声音低沉,带着一股恶意的轻蔑,像是在故意刺我。
我没说话,只是静静地躺着,盯着天花板,脑子里一片空白。我知道他说的是真的。大二的时候,我和王昊在一起,把第一次给了他。后来大三那个暑假,我被那四个蒙面人轮奸,之后又和李荣在一起,做了那么多次,我的身体早就不是当初的样子了。黑木耳这个词,我不是第一次听到,大学里有些人背地里议论我的时候,也用过类似的词。我早就习惯了这些羞辱,习惯了别人用这种眼光看我。所以我没反驳,也没辩解,只是闭上眼睛,静静地等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。
他爬上床,身体的重量让床垫微微下陷。我能感觉到他靠近时带来的热气,混着他身上那种淡淡的古龙水味,让我胃里一阵翻涌。他没再说话,直接用手撑开我的腿,然后把他的阳具插进了我的身体。我咬紧牙关,身体本能地绷紧了一下,但很快就放松下来。我没挣扎,也没喊,只是默默承受着。他的东西很大,插进来时有种撕裂般的胀痛,但我没出声,只是死死抓着床单,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。
他开始抽插,动作粗暴而有节奏,床吱吱作响,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。他一边动,一边又开口:” 你的骚屄怎么这么松?一看就是和男人做多了!” 他的语气里满是嘲笑,像是在故意羞辱我,像是把我当成一件可以随意摆弄的玩具。我还是没说话,眼睛盯着天花板上的一块阴影,脑子里却不由自主地闪回了那件事——大三那个暑假,树林里,那四个蒙面人轮奸我之后,把一根粗大的擀面杖塞进我的阴道。那根擀面杖比这个男人的阳具粗多了,硬生生撑了一整夜,疼得我几乎昏过去。从那以后,我的身体就变了,松弛得连我自己都不想面对。可我不想解释,也没必要解释。解释了又能怎么样?他不会在意,我也不想让他在意。
他继续抽插,速度越来越快,嘴里不停地说着侮辱的话,骂我贱,骂我脏,骂我是个被玩烂的婊子。每句话都像针扎在我心上,可我已经麻木了。这些年,我听过太多类似的羞辱,从大学里那些窃窃私语的同学,到李荣的日记里那些恶心的描述,我早就学会了把这些话当空气。我只是躺在那里,像个没有灵魂的躯壳,感受着身体被一次次撞击,感受着那种熟悉又陌生的疼痛。
房间里只有他的喘息声和床的吱吱声,混杂在一起,像是一场无休止的噩梦。我的脑子一片空白,偶尔闪过一些零碎的画面——王昊离开时冷漠的背影,李荣假装温柔的笑,还有那个湖边,我喝光一瓶酒后踉跄的脚步。我觉得自己像个破败的玩偶,被人用过一次又一次,早就没了原来的模样。我甚至开始想,这一切结束之后,我是不是该再找个地方,彻底了结自己。
他的动作突然加快,抽插的速度像是要把床撞塌。我能感觉到他的阳具在我的身体里猛烈地冲撞,每一下都让我身体不由自主地抖一下。我咬着嘴唇,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,尽管泪水已经顺着脸颊滑下来,浸湿了枕头。他低吼了一声,身体猛地一僵,然后我感觉到一股热流在我身体里喷射出来。他射了,射在我身体里。我闭上眼睛,感受着那种黏腻的液体在我体内扩散,心底却没有一丝波澜。
他喘着粗气,趴在我身上停了一会儿,然后慢慢退出去,下了床。我没动,还是躺在那里,盯着天花板,像个死人一样。房间里又恢复了安静,只有我的心跳声还在耳边回响。我没去看他,也没去想他接下来会干什么。我只是觉得累,累得连思考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我还躺在床上,身体像是被抽干了力气,脑子里一片空白,泪水还在脸上流,黏黏地糊在皮肤上。那个男人没离开,他站在床边,低头看着我,眼神里还是那种让人发冷的阴狠。我以为一切已经结束了,可他突然伸手,沾了些我身体里的液体,涂抹到我的屁眼上。我愣了一下,还没反应过来,他就粗暴地翻过我的身体,让我趴在床上。床单冰凉地贴着我的胸口和脸,我的手紧紧抓着床单,指甲几乎掐进肉里。
我感觉到他的身体压上来,沉重得让我喘不过气。他的手抓住我的腰,把我固定在床上,然后我感到他的阳具顶在了我的屁眼上。我的心猛地一沉,身体本能地想缩紧,可已经来不及了。他的东西很大,硬得像根铁棒,直接插了进去。那一瞬间,我感觉屁眼像是被撕裂了,剧痛像刀子一样从下身直冲脑门。我咬紧牙关,可还是忍不住尖叫出声,声音撕心裂肺,连我自己听着都觉得陌生。痛,太痛了,我感觉有温热的液体流出来,可能是血,可能是别的,我不知道,我只知道那种疼痛让我整个人都在发抖。
他开始抽插,动作粗暴而毫不停顿。床吱吱作响,像是嘲笑我的无力。我的屁眼从没经历过这种事,痛得我几乎要昏过去。刚才他插我阴道时,虽然是被强奸,可身体多少还有点快感,哪怕是那种让我恶心的快感。可现在,屁眼的抽插只有痛,纯粹的、撕裂般的痛,像是有把刀在我的身体里搅动。我哭喊着,声音断断续续,嗓子都哑了,可他像是完全没听见我的声音,动作反而越来越快。
他一边抽插,一边发出那种低沉的笑声,” 桀桀桀,屁眼果然比阴道紧实多了,你这个骚货,以前居然没被人开发过后庭!桀桀桀。” 他的声音像毒蛇一样钻进我的耳朵,每一个字都让我觉得恶心。我没回应,只是死死咬着嘴唇,血腥味在嘴里蔓延。我不想说话,也没力气说话。我觉得自己像个被随意摆弄的破布娃娃,早就没了尊严,没了灵魂,只剩一具被糟蹋的身体。
疼痛让我意识模糊,脑子里一片混乱。我想起了过去那些事——大三暑假的树林,那四个蒙面人的笑声,擀面杖的冰冷和疼痛,还有李荣的日记,那些让我崩溃的秘密。我觉得自己的人生就像个笑话,被一次次撕碎,踩在脚下。现在又多了一次,多一个男人,多一种羞辱。我甚至开始想,这辈子我是不是注定要这样,被人玩弄,被人羞辱,直到彻底烂掉。
他的抽插越来越快,我能感觉到他的阳具在我肠子里撞击,每一下都像是把我的身体撕开。我的哭喊已经变成了低低的呜咽,嗓子哑得几乎发不出声音。我的双手抓着床单,指甲已经掐破了皮肤,血丝混着汗水渗出来。疼痛让我几乎失去意识,可身体的每一寸都在提醒我,这一切是真实的,是我正在经历的。
突然,他低吼了一声,动作猛地加速,然后我感觉到一股热流喷进我的肠子里,黏腻而滚烫。他射了,射在我身体里。我趴在床上,喘着粗气,感觉那股液体从我的屁眼里流出来,顺着大腿往下淌,湿漉漉地黏在皮肤上。痛感还在,像是火在烧,可至少他停下了动作,拔了出去。我没动,还是趴在那里,泪水混着汗水滴在床单上,头发乱糟糟地贴在脸上。
他下了床,站在一边喘着气。我没看他,也不想看。我的屁眼还在痛,像是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,血和液体混在一起,流得我大腿上黏糊糊的。我喘着粗气,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:太疼了,肛交真的太疼了,好在终于结束了。我闭上眼睛,泪水还在流,可我已经没力气擦了。我觉得自己像个空壳,身体和心都被掏空,只剩一具破败的躯体,躺在床上等着下一秒的崩溃。
我还趴在床上,身体像是被抽空了一样,屁眼传来的剧痛还在一阵阵刺着我的神经,混着那些黏腻的液体顺着腿流下来,让我整个人都觉得肮脏不堪。泪水已经干在脸上,眼睛肿得几乎睁不开。我脑子里一片混乱,只有一个念头在反复盘旋:这一切结束后,我是不是该再去湖边,跳下去,彻底结束这一切?我觉得自己已经没有活下去的理由了,活着只是不停地被羞辱,被撕碎。
那个男人没离开,他站在床边,喘着粗气,像是还没满足。他突然伸手,抓住我的肩膀,粗暴地把我翻过来,让我仰面躺着。床单冰凉地贴着我的背,我赤身裸体地躺在那里,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,脑子里却像是一团浆糊。我盯着天花板,眼神空洞,像是灵魂已经飘走了,只剩一具空壳。他没说话,只是冷冷地看着我,眼神里带着那种让人发毛的阴冷,像是在打量一件猎物。
我看到他走到房间一角,那里放着那排七个衣架,我的衣服还挂在最左边那个。他弯腰,从地上捡起我那条被撕破的肉色丝袜,丝袜已经被扯得破破烂烂,挂着几道长长的裂口。他拿着丝袜走回来,站在床边,低头看着我。我的心猛地一沉,不知道他要干什么,可身体却像是被钉在床上,动不了。
他爬上床,跪在我身边,把丝袜绕着我的脖子缠了一圈。我愣了一下,脑子里还没反应过来,就感觉到丝袜猛地收紧,勒住我的喉咙。疼痛瞬间炸开,像是有根绳子在狠狠掐我的脖子,空气被堵住,我喘不过气来。我本能地抬起手,抓住勒着脖子的丝袜,想扯开它,可他的力气太大,我的手指只是徒劳地在丝袜上抓挠,指甲刮得皮肤生疼。我的腿也开始踢蹬,脚跟撞在床上,发出沉闷的响声,可这些挣扎像是蚂蚁撼树,根本没用。
脑子里那个声音又响起来:” 别挣扎了,你不是早就不想活了吗?被他勒死也没什么不好,起码能解脱。” 我咬紧牙关,泪水又涌出来,模糊了视线。可勒紧脖子的痛苦太强烈了,像是有把火在烧我的喉咙,烧我的肺。我的脸色一定很难看,感觉血液都冲到了脸上,憋得青紫,舌头不受控制地伸出来,眼珠子像是被挤得要爆出来。眼前一片红色,像蒙了一层血雾,世界在我眼里晃来晃去。
我的脑子开始不受控制地闪过一幕幕画面,像是在放一部快进的电影。20岁之前,我还是那个被众人捧在手心的校花,笑起来像阳光,走到哪里都有人追着看。大学里的日子那么美好,追求者送的花堆满了宿舍,食堂里总有人偷偷帮我占座。那时候的我,以为自己抓住了全世界,以为自己会一直那么幸福。直到大三那个暑假,树林里的噩梦毁了一切。那四个蒙面人,粗大的擀面杖,围观的眼神,窃窃私语的嘲笑,那些画面像刀子一样刻在我脑子里,永远抹不掉。
我又想起了王昊离开时的背影,冷漠得像个陌生人。他嫌我脏,嫌我成了笑话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我以为自己再也走不出来,直到李荣出现,给了我活下去的希望。他陪我吃饭,陪我看心理医生,陪我熬过无数个噩梦的夜晚。我以为他是我的救赎,以为他真的爱我。可那些日记,那些恶心的秘密,告诉我他只是把我当成了他病态幻想的玩具。我的真心,我的信任,全都成了笑话。
现在,我又躺在这里,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强奸,肛奸,现在还要被他活活勒死。我的人生像个烂透的笑话,一次次被羞辱,被践踏。我想起了湖边那瓶酒,想起了自己踉跄的脚步,想起了被拖进车里的那一刻。我觉得自己真的好失败,活了25年,却没一天是真正属于自己的。快点死吧,我在心里喊,快点让我解脱。
丝袜勒得更紧了,我的意识开始模糊,像是被拖进一个黑洞。喉咙里挤不出声音,肺里像是灌满了火,烧得我整个人都在颤抖。我的腿还在踢,可力气越来越小,手也慢慢垂下来,抓不住丝袜了。我感觉身体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,然后一股热流从下身涌出,我失禁了。尿液混着血和那些黏腻的液体流在床上,湿漉漉地糊在我腿上。
我的眼前越来越黑,红色的血雾变成了无边的黑暗。我的头轻轻一歪,喉咙里挤出一声像是叹气一样的喘息,然后一切都停了。我感觉不到痛了,也感觉不到恐惧了。世界安静下来,像是一场漫长的噩梦,终于走到了尽头。
我变成了一具全裸的女尸,躺在床上,身体呈大字型摊开,四肢无力地展开,像是被钉在床单上。床单冰凉地贴着我的皮肤。房间里的灯光昏暗,空气中弥漫着那股奇怪的香味,混杂着血腥味和汗臭。我的脸色乌青,眼珠子鼓出,像是被挤出了眼眶,舌头软软地伸在嘴外,表情定格在痛苦的扭曲中。脖子上有一道青紫色的勒痕,像是被丝袜狠狠勒过,皮肤上还残留着丝袜的纤维。
那个男人站在床边,发出低沉的笑声,” 桀桀桀” ,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声音,刺耳而阴冷。他说:” 我的大计划要开始了,桀桀桀,已经奸杀了一个女老师,下一个是女大学生吧!” 他的声音在我耳边回荡,带着一股让人毛骨悚然的兴奋。我的尸体一动不动,只能听着他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,像是一把刀在空气中划过。
他走过来,伸手扯下我脖子上的丝袜,勒痕暴露在空气中,青紫得像是烙在皮肤上的印记。他扔下丝袜,丝袜软软地落在床边,像是被遗弃的垃圾。他转身走到桌子旁,拿起一台单反相机,对着我的尸体咔嚓咔嚓拍了好几张照片。闪光灯在我脸上亮起,一次又一次,刺眼的光芒照得我的眼珠子像是被点燃,可我已经感觉不到任何东西了。相机咔嚓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,像是在记录我的死亡。
他拍完照片,满意地哼了一声,然后走出了房间。过了一会儿,他回来了,手里拿着一张巨幅照片。他把照片贴在墙上,胶带撕开的声音在房间里回响。照片里我全裸地躺在床上,脸色乌青,眼珠子鼓出,舌头伸出,像是被定格在最屈辱的时刻。他站在照片前,盯着看了好一会儿,嘴里发出低低的笑声,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。
他弯腰,从衣架下面捡起我的一只黑色一字带高跟凉鞋,鞋子被他捏在手里,鞋跟在灯光下闪着冷光。另一只高跟鞋还留在衣架下面,孤零零地躺在地上。他又走回床边,俯身看着我的尸体,然后伸出手,把我抱了起来。他的动作像是在抱一个熟睡的人,公主抱的姿势让我四肢软软地垂下,头歪在一边,舌头还在嘴外晃荡。我的尸体还带着一点温热,皮肤软软的,还没开始僵硬。他的手臂很有力,抱着我时,我能感觉到他的体温和呼吸,带着一股汗味和古龙水的味道。
他抱着我的尸体,走出了房间,手里还拎着那只高跟凉鞋。走廊里很安静,只有他的脚步声在地板上回响,沉重而有节奏。他走到那辆宝马车前,打开后备箱,把我的尸体塞了进去。我被随意地扔在后备箱里,身体蜷缩着,头撞在硬邦邦的底板上。那只高跟凉鞋被他扔在我旁边,鞋跟碰到我的腿,发出一声轻响。后备箱盖子砰地关上,黑暗吞没了一切。
车子启动了,引擎的轰鸣声在我耳边震动。我的尸体在后备箱里随着车子的颠簸晃来晃去,皮肤摩擦着底板,发出轻微的沙沙声。时间像是被拉长了,颠簸持续了十几分钟,车子终于停下。后备箱被打开,一股冷风吹进来,我的尸体已经比刚死时凉了一些,但还有一点残余的温热。他把我抱了出来,动作还是那么粗暴,像是在搬一件货物。
我被放在一个坚硬的地面上,身体被摆成大字型,两腿被叉开得很厉害,姿势屈辱而毫无遮掩。周围的空气很冷,带着一股清晨的潮湿。我听见雕塑的影子在我身边,风吹过时发出低低的呼啸。这里是城市的中央广场,那座标志性的雕塑就在旁边,高高地耸立着,像是在俯视我的尸体。他拿起那只高跟凉鞋,把鞋跟塞进我的阴道,冰冷的鞋跟刺进身体,像是一根尖锐的钉子。我的尸体一动不动,只能承受这一切。
他站起身,拍了拍手,像是在完成一件工作。然后我听见车门关上的声音,引擎再次轰鸣,车子开走了,留下一片安静。我的尸体躺在雕塑旁,慢慢变冷,皮肤开始失去弹性,关节渐渐僵硬。风吹过,带着广场上花坛的泥土味和远处早餐摊的油烟味。周围的世界像是静止了,只有我的尸体静静地躺在那里,像一件被丢弃的物品。
天慢慢亮了,晨光洒在我的皮肤上,冷冰冰地没有一丝温暖。远处传来脚步声,有人靠近了,然后是一声尖锐的叫声,刺破了清晨的安静。那声音在我耳边回荡,尖利而慌乱,像是在宣告我的存在。我的尸体还是那样躺着,脸色乌青,眼珠子鼓出,舌头伸在嘴外,鞋跟插在阴道里,毫无尊严地暴露在所有人面前。
2。李琴之死
我叫李琴,今年二十岁,是S大学三年级的学生。S大是我们市里最有名的大学,能进这里读书,多少人挤破头都做不到。不过,我得承认,我能坐在S大的教室里,不是因为我高考考得多好,而是因为我爸给学校捐了一栋楼。说起来有点好笑,我高考那会儿成绩平平,压根没达到S大的录取线,但谁让我是李家的女儿呢?钱能解决的问题,从来都不是问题。
我从小就知道自己跟别人不一样。我是李家的千金,住在大宅子里,有司机接送,有佣人伺候,衣食无忧。我妈是孙紫萱,那个红遍全国的大明星,多少人做梦都想成为她女儿。而我爸,是本市赫赫有名的富豪,生意做得风生水起,手底下公司多得我都数不过来。我还有个哥哥,叫李超,比我大三岁,特别宠我,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都摘下来给我。表面上看,我的生活完美得像童话故事里的公主,谁看了不得羡慕死?
但其实,这一切都不是天上掉下来的。我八岁那年,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世——一个天大的秘密。那天,我的生母,也就是那个把我带到这个世界上的人,偷偷找到我,告诉我,我不是李家的亲生女儿。我是她生的,她当年在医院里把我跟李家的真千金换了。那个被换走的女孩,被她起名孙招娣,是李家的真女儿,可她却被我生母带走,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。我生母还告诉我,孙招娣过得有多惨,家里重男轻女,弟弟出生后,她更是连饭都吃不饱,干活干到手脚起茧,还要挨打挨骂。
你以为我会觉得愧疚?会觉得良心不安?不,我一点也没觉得。我反而觉得,这一切都是我应得的。我生母告诉我这个秘密的时候,眼睛里闪着光,好像在说:” 琴琴,你得牢牢抓住这一切,别让任何人抢走。” 我听懂了她的意思。从那以后,我跟她站在了一条线上。她教我怎么讨好李家的人,怎么装得楚楚可怜,怎么让所有人都围着我转。我学的很快,八岁的我,已经知道怎么用眼泪和软话,让李爸爸李妈妈对我死心塌地。
到了我十二岁那年,事情败露了。李家因为一次血型检查,发现我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。他们查来查去,终于找到了孙招娣,把她接了回来,还给她改了名字,叫李薇。那天,李薇穿着破旧的衣服,站在李家的大厅里,低着头,像个从乡下跑来的土包子。我站在她旁边,眼泪汪汪地看着李爸爸李妈妈,用那种可怜兮兮的语气说:” 爸爸妈妈,你们不要我了吗?我做错了什么吗?” 我哭得梨花带雨,嗓子都哑了。那一刻,我能感觉到,李爸爸李妈妈的心都软了。他们抱住我,一个劲儿地安慰我,说我永远是他们的女儿。
结果呢?李薇虽然被接回来了,但待遇跟我差了十万八千里。她只能住在一楼的客房,房间小得像个储物间,连窗户都朝北。而我呢,依然住在二楼那个豪华的大卧室,衣柜里全是最新款的衣服,桌上摆着最新款的手机和电脑。对外,李家还宣称李薇是养女,而我才是他们的亲女儿。每次想到这个,我就忍不住想笑。李薇,你拿什么跟我斗?
不过,李薇的存在对我来说,终究是个隐患。我得让她彻底翻不了身。于是,我开始在家里和学校里” 表演”.有一次,我故意在楼梯上摔下去,装作是被李薇推的。我躺在地上,捂着腿喊疼,眼泪哗哗地流,嘴里还喊着:” 姐姐,你为什么推我?我做错了什么?” 李爸爸李妈妈冲过来,看到我这副模样,气得脸都白了。他们二话不说就骂了李薇一顿,李爸爸甚至还扇了她一耳光。那一巴掌打得可真响,我在旁边看着,心里别提多痛快了。
学校里,我也没让李薇好过。我有几个忠心耿耿的” 姐妹” ,她们听我的话,帮我对付李薇。霸凌她的办法,我就不细说了,反正就是让她在学校里抬不起头来。老师?哼,老师才不会管这些。我爸给学校捐了那么多钱,谁敢得罪我?李薇在学校里被孤立,被嘲笑,甚至连课本都被人撕了,她却连个还手的胆子都没有。看着她低着头,默默忍受的样子,我心里就一个字:爽。
后来,李薇被李家彻底赶出去了。那次是因为一次家庭聚会,她不小心打翻了一瓶红酒,弄脏了我的裙子。我当场就哭了,装作特别委屈的样子,说:” 姐姐,你是不是讨厌我?为什么要这样对我?” 李爸爸气得当场就把李薇赶了出去,说她不配做李家的人。从那以后,李家只有我一个女儿,李琴,唯一的千金。
至于我跟哥哥李超的事……嗯,那是个秘密。大学以后,我跟哥哥的关系变得有点不一样。他总是用那种宠溺的眼神看我,给我买各种礼物,陪我逛街吃饭。有一次,我们喝了点酒,气氛有点暧昧,然后……事情就发生了。我知道这听起来有点离谱,但谁在乎呢?我就是喜欢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。哥哥对我那么好,我说什么他都听,我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。谁能拒绝这样的感觉呢?
现在的我,依然是S大的风云人物。同学们看我的眼神,有羡慕,有嫉妒,还有点畏惧。我喜欢这种感觉,喜欢所有人都围着我转,喜欢他们看我时的那种复杂表情。至于李薇?我听说她现在在某个夜总会打工当公主,过得苦哈哈的。偶尔想起她,我一点也不觉得愧疚。毕竟,这个世界上,只有强者才能活得好。她输了,怪不了别人。
我就是李琴,李家的千金,S大的校花,永远站在顶端的那一个。谁也别想把我拉下来。
大学里的生活对我来说,简直就是一场盛大的游戏。我还是那个大家都觉得清纯可人的李琴,总是穿着白衣白裙,像个邻家小妹,脸上带着甜甜的笑,走在S大的校园里,总能引来一堆羡慕的目光。谁会想到,我这身清纯打扮下,内里藏着多少小心思?我喜欢在白裙子底下穿那种特别性感的乳罩和丁字裤,紧身的,勾勒出身体的曲线,稍微动一下就能让人浮想联翩。这种反差让我觉得刺激,好像在跟全世界玩一个只有我自己知道的秘密游戏。
我的两个男人对此都很满意。没错,我有两个男人。一个是我的哥哥李超,我们的关系早就越过了兄妹的界限。那种偷偷摸摸的刺激感,每次跟他独处时那种心跳加速的感觉,让我欲罢不能。当然,这事我瞒得死死的,另一个男人王昊完全不知道。王昊是我的联姻对象,另一个本市富豪家族的儿子,今年25岁,已经开始在他们家的企业里做事了。他长得挺帅,个子高,笑起来有点坏坏的味道,特别会哄女孩子开心。不过,他是个不折不扣的花花公子,玩过的女人多得数不清。我倒是不在乎这些,男人嘛,不都这样?对我来说,嫁给王昊就是为了继续过那种穷奢极欲的生活,豪车、名牌包、环球旅行,这些才是我想要的。至于他外面玩女人,只要不影响我的生活,我才懒得管。
王昊跟我提过他大学时的一个女朋友,叫王娟,是K师范大学当年的校花。那会儿王昊才20岁,王娟也是20岁,听说她对王昊百依百顺,简直把他当神一样供着。可惜,五年前王娟大二到大三那个暑假,出了件惨事。她被四个陌生人轮奸了,事情闹得挺大,听说完事后,那些人还往她身体里塞了个擀面杖。王昊跟我讲这事的时候,语气轻描淡写的,还带着点笑,好像在讲一个无关紧要的笑话。他说知道这事后,他就立刻跟王娟分手了,觉得她” 脏了” ,不配再跟他在一起。我听着,心里没啥波澜,甚至还有点鄙视王娟。一个穷屌丝,还想攀上王昊这样的富二代?她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,出了这种事,只能怪她自己倒霉。
前几天,我听说王娟又出事了。这次更惨,她被人奸杀了。听说尸体被扒得一丝不挂,扔在城市中心广场的雕塑下面,呈大字形躺着,特别吓人。更离奇的是,她的一只黑色一字带高跟凉鞋被拔下来,细高跟还被塞进了她身体里。我听王昊说起这事的时候,他还是那副满不在乎的语气,笑着说:” 这女的命真够背的。” 我表面上跟着笑了笑,心里却觉得王娟活该。谁让她那么不自量力?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孩子,妄想跟王昊这样的富二代长久,结局不就是这样吗?要我说,她这就是自找的。
我跟王昊的关系,现在还算稳定。他喜欢我这副清纯的外表,也喜欢我偶尔露出的小性感。每次我们出去吃饭,他都会带我去那种高档餐厅,点一桌子我叫不上名字的菜,服务员站在旁边毕恭毕敬地伺候着。吃完饭,他喜欢带我去他的公寓,喝点红酒,聊点有的没的,然后……嗯,你懂的。他对我挺大方,送了我不少名牌包和首饰,我想要什么,他基本都会满足。我知道,他对我好,不只是因为喜欢我,还有李家和王家的联姻关系在后面撑着。两家生意上有合作,联姻对双方都有好处。我呢,就当是各取所需,乐得享受这种生活。
至于哥哥李超,他还是那么宠我。每次我不开心,他就带我去兜风,开着他那辆限量版的跑车,风吹过头发的那一刻,我感觉自己像是电影里的女主角。他不像王昊那么花心,对我总是全心全意。我知道他心里有我,甚至比对爸妈还上心。有时候,我会故意在他面前撒娇,穿着薄薄的睡衣在他房间晃来晃去,看着他眼神里那种克制的渴望,我就觉得特别有成就感。我们的关系,是个不能说的秘密,但我喜欢这种禁忌的感觉,像是玩火,刺激又危险。
在S大,我还是那个光鲜亮丽的校花。同学们看我的眼神,带着羡慕和嫉妒,还有点小心翼翼。我喜欢这种感觉,喜欢他们围着我转,喜欢他们不敢得罪我。我的” 姐妹团” 还在,帮我打探消息,帮我处理不想沾手的事。比如,有人要是敢在背后说我坏话,她们就会想办法让对方闭嘴。校园霸凌?哼,我从来不亲自动手,但总有人愿意为我出头。
至于李薇,我已经很久没听到她的消息了。听说她被赶出李家后,过得挺惨。我一点也不关心她现在怎么样,反正她已经彻底从我的世界里消失了。爸妈还是最疼我,哥哥还是最宠我,王昊也对我百依百顺。我的生活就像一盘精心设计的棋局,每一步都在我的掌控之中。我就是李琴,永远站在最高处的那个,谁也别想动摇我的位置。
这天我闲得无聊,觉得生活有点太一成不变了,决定出去” 微服私访” 一下,换个方式找点乐子。我还是穿了那件白色碎花连衣裙,裙摆轻轻飘着,看起来就像个清纯的邻家小妹,谁见了都会觉得我单纯无害。可只有我知道,裙子底下藏着我的小心思——我没戴乳罩,只贴了乳贴,薄薄的两片贴在胸前,微微凸显出曲线。下身更过分,我挑了件珍珠丁字裤,细细的珍珠链子嵌在最敏感的地方,走路时每迈一步,珍珠就轻轻摩擦,带来一阵阵让人脸红心跳的快感。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反应,淫水一点点渗出来,裙子下摆湿了一小块。这种隐秘的刺激让我觉得兴奋,像是在跟整个世界玩一场只有我懂的游戏。
我没开我的豪华敞篷跑车,那辆车太招眼,今天不想那么高调。我选择步行,目的地是去见我的亲弟弟孙鹏。没错,就是我生母后来生的那个儿子,我的亲弟弟。每隔半个月,我都会偷偷瞒着李家的人去见他,主要是给他点钱。孙鹏现在过得不好,家里穷,他自己也没什么出息,靠着我给的钱才能勉强过日子。我们约在一个小酒吧见面,那地方灯光昏暗,角落里坐着几个喝闷酒的人,空气里混杂着烟味和酒精的味道。我挑了个靠里的卡座坐下,等着孙鹏过来。
孙鹏来的时候,穿着一件皱巴巴的T恤,头发乱糟糟的,看到我立刻堆起一脸讨好的笑,嘴里喊着” 姐,你来了!” 那副谄媚的样子,跟他在家对李薇的态度完全是两个极端。我记得他以前对李薇——那时候她还叫孙招娣——呼来喝去的,动不动就让她干活,稍微不顺心就骂她。现在对我,他却像条摇尾巴的狗,点头哈腰的,生怕说错一句话。我心里冷笑,面上却还是那副温柔的笑,递给他一个信封,里面装着几千块现金。孙鹏接过去,眼睛都亮了,连声道谢,说我对他最好。
我们聊了一会儿,他突然提到李薇,说她现在在月光夜总会做公主,陪酒的那种。我一听,心里咯噔一下,眉头皱了皱。孙鹏还说,前几天他去那儿玩,看到他姐夫王昊点了李薇,我表面上没说什么,心里却像被扎了一针,特别不爽。我不是在乎王昊出去玩女人,他爱怎么玩我管不着,可他居然点李薇?那个被李家赶出去的真千金?那个被我踩在脚底下的女人?一想到王昊可能跟她有说有笑,甚至更过分的事,我心里就一股火往上冒。我开始盘算着怎么给李薇点颜色瞧瞧。是找人揍她一顿,让她知道自己的位置?还是干脆雇几个坏蛋,像当年王娟的遭遇那样,把她轮奸了,让她彻底没脸见人?我越想越觉得后一个主意刺激,嘴角不自觉地翘起来,但没让孙鹏看出来。
我们又聊了点别的,孙鹏絮絮叨叨地说了些他最近的事,我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,脑子里还在想着李薇的事。时间不知不觉过去,天色已经晚了,酒吧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,音乐声也更吵了。我跟孙鹏道了别,走出酒吧,站在路边犹豫着要不要打车回家。我没开豪车出来,步行到这会儿腿都有点酸了。可一想到出租车那脏兮兮的座位和莫名其妙的味道,我又觉得有点膈应。毕竟我一直过着穷奢极欲的生活,平时坐的车不是豪车就是专车,出租车实在有点掉价。
就在我站在路边皱眉的时候,一辆白色的宝马七系缓缓停在我旁边,车窗摇下来,里面坐着个男人,朝我打招呼:” 琴琴,这么晚了,干嘛呢?” 我一看,是陈凉寒,富二代圈子里的人,家里也有点背景,跟王昊和李超他们都认识。不过我听说过一些关于他的传言,说他得了什么绝症,活不了多久了。平时聚会他也来得少,脸色总是苍白得有点吓人。今天他看起来倒是还行,穿着件深色衬衫,笑着看我,眼神有点意味深长。
他说要送我回家,我也没多想,就上了车。毕竟是熟人,而且我也不想继续站在路边纠结。车子开得很稳,空调吹着凉风,我靠在座椅上,觉得有点舒服。珍珠丁字裤还在隐秘地摩擦着,我尽量保持坐姿端正,不让陈凉寒看出什么端倪。我们随便聊了几句,他问我在酒吧干嘛,我敷衍说随便逛逛,他也没追问。
可我慢慢发现,车子开的方向不对,不是去我家的路。我正想开口问,车子已经停在了一栋别墅前。我认得这地方,是陈凉寒自己的房子。我刚要问他不是说送我回家吗,他突然转过身,手里拿着一块白色手绢,猛地捂住我的口鼻。一股刺鼻的味道钻进鼻子里,我脑子一懵,挣扎了几下,想推开他,可手脚越来越没力气,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。我想喊,却发不出声音,只能感觉身体软下去,意识一点点沉进黑暗里。
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,头还有点晕,像是被什么重物砸了一下,身体软得一点力气都使不上。我眨了眨眼,试图看清周围,却猛地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地躺在一张大床上!床单是冰冷的丝绸,触感滑腻,但我却觉得全身发寒。之前陈凉寒捂在我脸上的那个白色手绢,带着一股刺鼻的味道,肯定是迷药,现在药力还没完全散去,我的四肢像是被抽空了,根本动不了。我心跳得很快,脑子里一片混乱,拼命回想发生了什么。
我环顾四周,房间很大,装修得很新,墙壁是浅灰色的,窗帘拉得严严实实,一点光都透不进来。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水味,混杂着某种让人不安的气息。我的目光落在了墙上,顿时觉得心底一凉——墙上贴着一张巨幅照片,照片里是一具全裸的女尸!那个女人躺在我身下这张床上,身体呈大字型摊开,两腿张得很大,脸色青紫,舌头微微伸出,眼睛瞪得很大,带着极度的惊恐,好像死前经历了什么可怕的事。她的身体上还有白色的痕迹,从下身流出来,触目惊心。我盯着那张脸,虽然有些扭曲,但我越看越觉得眼熟,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可怕的念头:这不会是王娟吧?那个被奸杀、扔在城市广场的女老师?我前几天才听王昊说过她的事,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她死时的惨状——一丝不挂,躺在大庭广众之下,高跟鞋的细跟还被塞进身体里。我的心跳得更快了,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,喘不过气来。
我强迫自己移开视线,低头一看,床边站着陈凉寒。他没穿任何衣服,赤裸的身体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。他的肌肉很发达,线条分明,像是经常健身的那种体格。但最让我震惊的,是他胯下那根坚挺的肉柱,尺寸大得吓人,远超我见过的李超和王昊,甚至让我想起以前偷偷看过的A片里那些夸张的黑人巨屌。他的眼神阴冷,嘴角挂着一抹让人毛骨悚然的笑,嘴里发出” 桀桀桀” 的怪声,像是在嘲笑我的无助。我从来没见过他这副模样,平时在富二代圈子里,他虽然脸色苍白,但总是笑眯眯的,装得人畜无害。现在的他,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,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。
我扫视房间,注意到另一边放着七个衣服架子。其中一个架子上挂着一套女孩子的衣服——黑色小西服,搭配一条黑色包臀裙,下面还整齐地摆着一双黑色丝袜、一套内衣裤和一只黑色一字带高跟凉鞋,看起来像是某个白领女性的装扮。我心里一紧,这衣服的主人不会就是王娟吧?再往旁边看,我看到了自己的东西——那件白色碎花连衣裙被挂在另一个架子上,下面是我的米白色高跟凉鞋,还有我的乳贴和那件珍珠丁字裤。珍珠上还沾着我的体液,在灯光下反着光,像是无声地嘲笑着我的处境。我脸上一热,又羞又怒,但更多的还是恐惧。
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脑子里飞快地转着念头。陈凉寒这架势,明显不怀好意,墙上那张照片和这些衣服架子,摆明了不是什么好事。我想起王娟的死讯,心里越发害怕,觉得自己可能也会落得同样的下场。但我不能坐以待毙,我得想办法保住自己。我咽了口唾沫,挤出平时那副小百花的语气,软软地开口:” 陈大哥,你别这样,我害怕……我什么都愿意做,真的,求你别杀我。我保证,出去之后绝对不会说出去,一个字都不会说。” 我的声音带着点颤抖,眼睛也湿润了,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。我知道,这种语气以前百试百灵,男人最吃这一套。
但我的心底却在咬牙切齿地咒骂。如果我能活着离开这里,我一定要让陈凉寒付出代价!他敢这么对我,我会让他后悔生到这个世上!我要让他知道,惹了我李琴是什么下场!我可以找人收拾他,让他身败名裂,或者干脆让他消失,就像李薇被我赶出李家一样。我在心里盘算着各种报复的办法,但表面上还是那副柔弱的模样,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陈凉寒,试图从他的表情里看出点什么。
他站在床边,低头看着我,眼神冷得像刀子,嘴角的笑意更深了,但没说话。我的心沉了下去,感觉自己像是被困在笼子里的猎物,而他就是那个准备扑上来的野兽。我想动,想爬起来逃跑,但身体还是软绵绵的,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。我只能躺在床上,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,寒意一阵阵往骨头里钻。我不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,但我知道,今天的事绝对没那么简单。我只能咬紧牙关,告诉自己,无论如何,我都要活下去。
陈凉寒站在床边,脸上挂着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狞笑,嘴里发出” 桀桀桀”的怪声,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。他盯着我,眼神阴冷,像是看穿了我所有的伪装,开口说道:” 想不到以清纯著称的李琴小姐,内里却是这么淫骚的一个骚货!穿着这么骚的内裤,骚屄还这么黑,想必经历过很多男人吧!桀桀桀!” 他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嘲讽,每一个字都像刀子一样扎进我的耳朵。我躺在床上,身体一丝不挂,因为迷药的药力还没散去,手脚软得像棉花,根本使不上劲。我想反驳,想骂回去,但喉咙像是被堵住,只能咬紧牙关,瞪着他,眼睛里满是愤怒和屈辱。
他低头看了看我,目光落在我下身,那件珍珠丁字裤被他扔在旁边的衣服架子上,珍珠上还沾着我的体液,在灯光下闪着光。他似乎很满意自己的发现,笑得更猖狂了。他的身体赤裸,肌肉线条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分明,胯下那根巨屌挺立着,尺寸大得吓人,比我见过的李超和王昊都要夸张,甚至让我想起以前偷看的那些A片里的场景。我心跳得更快,恐惧和羞耻交织在一起,脑子里一片混乱。我想爬起来,想逃跑,但身体完全不听使唤,只能无助地躺在这张冰冷的床上。
陈凉寒往前走了一步,低下身,巨屌顶在我还在流着淫水的下身口,轻轻磨了几下。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了一下,更多的淫水流了出来,我能感觉到湿漉漉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滑下,羞耻感让我脸颊发烫。他看着我,嘴角扯出一抹冷笑,说:” 李小姐的淫水可真多啊!” 他的语气充满了嘲弄,像是在故意羞辱我。我咬紧嘴唇,拼命想让自己冷静,但心底的恐惧却像潮水一样涌上来。我想喊,想骂他,但我知道,现在说什么都没用,只能让他更得意。
没等我反应过来,他猛地插了进来,毫无预警,毫无温柔。我痛得闷哼一声,身体像是被撕裂了一样,想挣扎却完全动不了。他的动作粗暴而直接,没有一点技巧,只是横冲直撞,像是要把我整个人碾碎。他的巨屌在我身体里进出,每一下都带着强烈的冲击力,痛感和羞耻感交织在一起,让我几乎喘不过气。他一边抽插,一边继续羞辱我,嘴里说着不堪入耳的话:” 看看你这骚样,平时装得那么清纯,还不是个随便的货?李家千金?哼,就是个贱人!” 他的声音低沉而恶毒,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刺进我的心。
我拼命想反抗,想推开他,想让他停下来,但我的手脚像是被绑住了一样,只能无力地抓着床单,指甲几乎掐进掌心。我咬紧牙关,告诉自己不能哭,不能让他看到我的软弱。我是李琴,我从来都是那个掌控一切的人,怎么能在这时候崩溃?我瞪着他,眼睛里满是恨意,心里一遍遍咒骂他,咒骂自己怎么会落进这个陷阱。如果我能活着出去,我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!我要让他知道,惹了我李琴是什么下场!
他的动作越来越快,房间里只剩下他粗重的喘息声和身体撞击的声音。我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彻底侵占,每一下都像是对我的羞辱。我想尖叫,想求饶,但理智告诉我,那样只会让他更兴奋。我只能强迫自己忍下来,闭上眼睛,试图让自己不去想正在发生的事。但那种屈辱感却像毒药一样渗进我的骨头里,让我无处可逃。
大概过了十分钟,我感觉他的动作突然停了一下,紧接着一股温热的液体在我身体里扩散开来。他射了。我的身体僵住,心底一阵恶心,恨不得立刻冲到浴室把自己洗干净。他喘着粗气,退开几步,低头看着我,脸上还是那副让人恶心的狞笑。我躺在床上,身体还在微微颤抖,迷药的药力让我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。我瞪着他,喉咙里挤出一句低低的咒骂,但声音小得连我自己都听不清。
我脑子里一片混乱,恐惧、愤怒、屈辱交织在一起,但我知道,我必须活下去。我是李琴,我从来没输过,这一次也不会。我在心里默默发誓,只要能离开这里,我一定要让陈凉寒付出百倍的代价。我要让他后悔,悔得肠子都青了!
陈凉寒的狞笑还在我耳边回荡,我的身体还因为迷药的药力而软得像一滩泥,根本无法反抗。他低头看着我,眼神里满是病态的兴奋。他伸出手,蘸了些我下身流出的淫水,涂抹到我的屁眼上,冰凉的触感让我打了个寒颤。我还没来得及反应,他粗暴地翻过我的身体,让我趴在床上,脸贴着冰冷的丝绸床单,胸口被压得几乎喘不过气。我的心跳得像要炸开,恐惧像潮水一样淹没了我。我想挣扎,想喊,但嗓子像是被什么堵住,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。
他趴在我背上,身体的重量让我动弹不得。我感觉到他胯下那根巨屌顶在我的屁眼上,硬得像块石头。我吓得魂飞魄散,撕心裂肺地哭喊:” 不要!求你了!别这样!” 但我的声音在他耳边像是没用,他完全不理会,猛地一挺身,巨屌硬生生插进了我的屁眼!那一瞬间,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撕裂了一样,剧烈的疼痛从下身传来,我甚至能感觉到温热的血流了出来,沿着大腿根淌下。我痛得几乎要昏过去,喉咙里挤出的哭喊声嘶哑得像野兽在嚎叫。
他开始抽插,动作粗暴而毫不留情,每一下都像是在用刀子捅我。屁眼的疼痛完全不像刚才阴道被强奸时,虽然那也是强迫,但至少还有些快感夹杂其中。可现在,只有撕裂般的剧痛,像是要把我的身体劈成两半。我拼命扭动身体,想摆脱他,但我的手脚软得像面条,根本使不上力,只能趴在床上,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冲击。他的喘息声在我耳边响着,低沉而急促,夹杂着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” 桀桀桀” 的笑声。他一边抽插,一边开口:” 屁眼果然比阴道紧实多了,你这样,之前的那个女老师也都是这样,桀桀桀。” 听到” 女老师” 这三个字,我的心猛地一沉,脑海里闪过墙上那张巨幅照片,那个全裸的女尸。我的直觉告诉我,他说的就是王娟,那个被奸杀的女人。他继续说下去,声音里带着一种变态的满足:” 王娟那晚穿着黑色小西服,黑色包臀裙,肉色丝袜,还踩着一双黑色一字带高跟凉鞋,戴着眼镜,像个斯文的女老师。她下了晚自习,一个人跑到湖边喝酒,喝得醉醺醺的,被我盯上了。我把她劫到这里,先强奸了她,再肛奸了她,最后用她的丝袜把她活活勒死。” 他的语气轻描淡写,像是在讲一件无关紧要的事,可每一个字都像锤子一样砸在我心上。我的脑子里浮现出王娟被勒死时的画面,脸色青紫,舌头伸出,身体瘫软在床上,和墙上照片里的模样一模一样。
他还在说,声音里带着一种病态的兴奋:” 勒死她之后,我用相机拍了她的尸体照片,拍得可清楚了。然后我把她的尸体扔到中央广场的雕塑旁边,把她的一只高跟凉鞋的鞋跟塞进她的骚屄,桀桀桀。” 他顿了顿,像是故意在观察我的反应,接着说:” 王娟的骚屄比你松多了,她反抗的力度也不大,很快就死了。” 听到这些,我浑身哆嗦得像筛糠,恐惧像冰水一样流遍全身。我想起了王昊跟我讲过的王娟被轮奸的事,她五年前被轮奸,还被塞了个擀面杖,想必那时候就被撑松了。再想到她死时的惨状,广场上赤裸的尸体,高跟鞋的细跟插在身体里……我的胃里一阵翻涌,差点吐出来。我知道,他现在对我做的事,跟对王娟做的一模一样,而我很可能也会步她的后尘。
他的抽插还在继续,每一下都让我痛得想死。我的哭喊声早就沙哑,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。屁眼的疼痛让我几乎失去意识,血和体液混在一起,顺着我的腿往下流,床单上湿了一片。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,像是一个被随意摆弄的玩偶。他的动作越来越快,嘴里还在不停地羞辱我:” 叫啊,再叫大声点!李家千金?哼,现在还不是被我玩得像条狗!” 我咬紧牙关,泪水不停地流,模糊了视线。我恨他,恨得想把他撕成碎片,但现在我什么都做不了,只能任由他发泄。
大概过了几分钟,我感觉他突然停了一下,紧接着一股滚烫的液体喷进我的肠子里,量多得让我觉得恶心。他的巨屌猛地拔出去,我痛得又是一声尖叫,身体瘫在床上,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。我趴在那儿,感觉液体从屁眼流出,顺着大腿滑到床单上,黏腻而恶心。我的眼泪还在流,滴在床单上,和血水混在一起。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,恐惧、屈辱、愤怒交织在一起,但我还在拼命告诉自己:我要活下去,我要报复!我要让陈凉寒为今天的事付出代价!我要让他生不如死!
可我的潜意识却在低语,像是恶魔的声音在我耳边回荡:你活不过今晚了。他杀了王娟,现在轮到你了。我的心沉了下去,身体还在颤抖,但我还是强迫自己想着逃跑的办法。我是李琴,我从来没输过,我不能死在这里!我要活着出去,我要让陈凉寒后悔!可我的身体却越来越沉,疼痛和恐惧让我几乎支撑不住,意识在黑暗的边缘摇摇欲坠。
陈凉寒喘着粗气,脸上还是那副让人毛骨悚然的狞笑。他一把抓住我的肩膀,粗暴地把我翻过来,让我仰面躺在床上。我的身体软得像一团棉花,迷药的药力还没完全散去,刚才的剧痛和屈辱让我几乎耗尽了所有力气。我想挣扎,想爬起来逃跑,但手脚像是被灌了铅,只能微微颤抖。我的胸口剧烈起伏,喘息声断断续续,喉咙里还带着哭喊后的沙哑。
他站在床边,低头看着我,眼神阴冷得像刀子。他突然伸出手,掐住我细长的脖子,十指用力收紧,像铁钳一样卡住我的喉咙。我立刻感到呼吸困难,空气像是被硬生生抽走,胸口一阵阵发闷。我拼命想吸气,但他的手越掐越紧,我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声。他一边掐着我的脖子,一边絮絮叨叨地说:” 反正我活不了多久了,我要在死前做一票大的!我计划奸杀不同职业的女人,之前奸杀了女老师王娟,今天奸杀身为女大学生的你,之后还会奸杀女护士、空姐、OL、夜总会公主、女警……桀桀桀!” 他的声音低沉而疯狂,每一个字都像钉子一样钉进我的脑子里。我的心跳得几乎要炸开,恐惧像冰水一样流遍全身。我想起了墙上那张巨幅照片,王娟青紫的脸,伸出的舌头,瞪大的眼睛……他真的杀了她,现在轮到我了。
我试图反抗,双手拼命去抓他掐着我脖子的手,指甲抠进他的皮肤,但我的力气太小了,像是蚊子叮了一下,根本没用。我的腿也在动,我想踢他,想把他踹开,但身体软得像面条,踢蹬的动作在我看来像是拼命挣扎,可实际上慢得可怜,像是垂死前的抽搐。我的喉咙被掐得越来越紧,空气完全进不来,胸口像是被一块巨石压住,眼前开始发黑,慢慢变成一片模糊的红色。我感觉自己的脸色在变化,像是王娟照片里那样,青紫得吓人,舌头不受控制地伸出嘴外,眼珠子像是被挤得要爆出来。
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,像是有一部电影在快进播放,过去二十年的人生一幕幕闪过。我看到了自己刚出生时,被生母偷偷调换,和李家的真千金李薇换了身份,从此过上了李家千金的奢华生活。我看到了自己八岁那年,生母告诉我真相时那狰狞的笑脸,教我怎么用眼泪和软话抓住李家人的心。我看到了李薇被接回李家那天,我装出楚楚可怜的样子,哭着问爸爸妈妈是不是不要我了,结果他们心疼地抱住我,把李薇扔到一边。我看到了自己怎么用绿茶手段,一步步把李薇挤出李家,让她从真千金变成一个被赶出去的可怜虫。我看到了自己和哥哥李超偷情时的画面,那些深夜里的刺激和快乐,他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占有欲,让我沉迷其中。我还看到了和王昊联姻时的甜蜜,他送我名牌包、珠宝,带我去高档餐厅,那些让我觉得自己站在世界顶端的时刻。
突然,我想起了陈凉寒刚才的话,他说要奸杀夜总会公主。我的脑子里闪过李薇的脸,孙鹏说过她在月光夜总会做公主。我的心底涌起一股扭曲的快感,如果他真的要杀夜总会公主,最好是李薇!让她也尝尝这种绝望的滋味!让她跟我一样,彻底消失!但这个念头只闪了一下,我的意识就越来越模糊,像是被拖进一个无底的深渊。
我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,腿还在无力地抽动,双手也从他的手臂上滑落。我感觉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下身流出,我失禁了。羞耻和恐惧交织在一起,但我已经没力气去在乎了。我的眼前完全变成一片红色,耳朵里只剩下自己的心跳声,越来越慢,越来越弱。我的喉咙里挤出一声低低的” 咕……啊……” ,像是从灵魂深处发出的最后一声叹息。然后,我的头轻轻一歪,意识彻底沉入黑暗。
我死了。
我成了一具全裸的女尸,躺在冰冷的丝绸床上,尸体呈大字型摊开,双臂张开,双腿叉得很开,像是要展示给谁看。房间里的灯光昏黄,照在我的皮肤上,泛着一种死气沉沉的苍白。我的脸色乌青,眼珠子鼓出,像是被什么挤得要爆出来,舌头从嘴里伸出,僵硬地垂在一边,表情扭曲得像是在死前经历了巨大的痛苦。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,混杂着汗液和体液的味道,床单上还残留着我生前流下的血和尿液,湿了一片。
陈凉寒站在床边,低头看着我,脸上挂着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狞笑,嘴里发出” 桀桀桀” 的怪声。他开口说:” 想不到女大学生竟然是我认识的李琴!李琴这骚货,平时那么清纯,想不到内里却这么淫骚!下一个奸杀护士吧!” 他的声音低沉而疯狂,带着一种病态的满足。我的尸体听到了这些话,但已经无法回应,只能静静地躺着,像是被定格的画面。
他走到桌子旁,拿起一个单反相机,对着我呈大字型的尸体拍了好几张照片。闪光灯在我身上闪了几下,刺眼的光芒照亮了我的脸和身体。他拍完后,低头看了看相机屏幕,嘴角扯出一抹满意的笑。然后他走出房间,脚步声在地板上回响,过了一会儿,他回来了,手里拿着一张刚洗出来的巨幅照片。他把这张照片贴在墙上,就在王娟那张全裸女尸的照片旁边。两张照片并排挂着,我的尸体和王娟的尸体在照片里一模一样,都是青紫的脸,伸出的舌头,瞪大的眼睛,像是无声的控诉。他站在墙前,盯着照片看了好一会儿,像是欣赏自己的杰作,嘴里还发出低低的笑声。
他弯下腰,从地上捡起我的一只米白色高跟凉鞋,另一只凉鞋还留在衣服架子旁,旁边还有我的白色碎花连衣裙、乳贴和那件沾着体液的珍珠丁字裤。他没去碰那些东西,只拎着那只高跟凉鞋,转身走到我身边。他弯下身,用公主抱的方式抱起我的尸体。我的尸体还带着一点温热,肌肉还没完全僵硬,软软地靠在他的臂弯里。他的手触碰到我的皮肤,冰冷而粗糙,像是对待一件物品。他抱着我,拎着那只高跟凉鞋,走出房间,脚步声在空荡的走廊里回响。
他走到那辆白色宝马7系的车前,打开后备箱,把我的尸体塞了进去。我的尸体被随意扔在后备箱的底板上,头撞到金属表面,发出轻微的闷响。那只米白色高跟凉鞋被他扔在我旁边,鞋跟朝上,像是无声的陪葬品。他关上后备箱,车子启动,引擎声低沉地响起。我的尸体在后备箱里随着车子的颠簸微微晃动,时间像是过了十几分钟,车子停了下来。
后备箱被打开,一股夜里的凉风吹进来,我的尸体比刚死时凉了一些,但还有一点残余的温热。陈凉寒把我抱起来,动作粗暴,像是搬运一件货物。他抱着我走了一段路,然后把我放在地上。我的尸体被摆在S大学对面商业街的入口,依然呈大字型,双臂张开,双腿叉得很开,骚屄和屁股正对着马路对面的S大学校门。灯光昏暗,街上空无一人,只有远处路灯的微光洒在我的尸体上。他蹲下身,拿起那只米白色高跟凉鞋,把细细的鞋跟塞进我的骚屄,动作熟练而冷漠。然后他站起身,拍了拍手,像是完成了一件工作,转身回到车里,开车走了。引擎声渐渐远去,留下一片死寂。
我的尸体躺在这儿,暴露在夜风中,慢慢变冷,肌肉开始僵硬。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周围安静得只能听到远处传来的风声。突然,我的屁眼发出一声响亮的屁,黄色的大便从里面流了出来,混杂着之前射入我肠子里的精液和我被肛奸时流的血。大便在我叉开的双腿间攒了一大滩,散发出一股恶臭,黏腻地堆在地面上。
天色渐渐亮了,晨光从远处洒过来,照在我的尸体上,乌青的脸在光线下显得更加狰狞。早起的人们开始出现在商业街上,有人经过时看到了我,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,刺破了清晨的安静。紧接着,更多的惊叫声响起,人群聚集过来,脚步声、议论声混杂在一起,像是远处传来的潮水声。我的尸体躺在这儿,赤裸而冰冷,像是被世界遗忘的残骸。
3。黄小茹之死
我叫黄小茹,今年22岁,是Q医院的一名护士。Q医院可是个三甲医院,厉害得很,能在这儿工作的医生大多是博士,护士里也有不少本科甚至硕士的。我一个大专毕业的小护士能进Q医院,真的觉得自己运气爆棚!不过,话又说回来,我虽然笨笨的,但一直都很努力,估计这份努力也帮了我不少忙。
小时候,我特别爱听南丁格尔的故事,觉得她当护士救死扶伤的样子特别酷,简直就是个大英雄。那时候我就想,长大了我也要当护士,穿着白大褂,帮病人减轻痛苦。不过呢,说实话,当护士这个理想在我的梦想清单里其实不算排第一。我小时候还特别想当科学家,研究什么高科技的东西,或者当工程师,设计飞机大炮那种很牛的东西。可惜,我脑子实在不怎么灵光,学习上总是慢半拍。初中的时候,数学和物理就让我头疼得要命,考试成绩总是中等偏下。老师说我很努力,但就是不开窍。到了高中,我拼了命地学,熬夜背书、做题,可高考成绩出来,还是没够本科线。科学家、工程师的梦想,彻底没戏了。
不过,我也没太灰心。毕竟,当护士这个梦想还是能实现的。护理专业对分数要求没那么高,我报了个专科医学院的护理专业。上了大专后,我发现护理知识比数学物理简单多了,虽然我学东西慢,但只要肯下功夫,还是能学得挺扎实的。学校里很多同学都觉得学护理就是混个文凭,毕业好找工作,可我不一样,我还是想认真学点东西。毕竟,我小时候的梦想虽然只剩这一个了,但我还是想当个好护士,像南丁格尔那样,真的能帮到人。
大专三年,我每天泡在图书馆,背护理操作规范,练扎针、量血压这些基本功。毕业那年,我听说Q医院在招护士,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投了简历。没想到,面试的时候,护士长好像挺喜欢我,说我态度认真,笑容也很治愈。哈哈,可能我这人性格确实还不错,挺招人喜欢的。后来,我居然真的被录用了!进Q医院那天,我高兴得一晚上没睡着,觉得自己简直是天选之女!
在Q医院工作这一年多,我每天都过得很充实。医院里忙得要命,急诊、病房、手术室,哪儿都缺不了护士。我在外科病房,负责给病人换药、打针、记录病情什么的。护理知识虽然不算特别难,但实际操作起来一点也不简单。比如给病人抽血,有时候血管不好找,一不小心就扎偏了,病人会疼,家属还可能抱怨。我刚开始工作的时候,经常因为这种事急得满头大汗。不过,我这人有个优点,就是不怕吃苦,也不怕挨骂。每次出错,我都会认真总结,回去翻书查资料,下次尽量不犯同样的错。慢慢地,我的操作越来越熟练,护士长还表扬过我,说我虽然是新人,但进步很快。
在科室里,我和同事们关系特别好。医生们大多是高学历,个个都像学霸一样,脑子转得飞快。护士里也有不少厉害的姐妹,很多人比我学历高,但我性格开朗,嘴也甜,很快就和大家打成一片。病人也挺喜欢我,可能是因为我总爱和他们聊天,逗他们开心。每次看到病人因为我的一句玩笑话笑了,或者出院时跟我说” 谢谢小黄护士” ,我就觉得特别满足,觉得自己这份工作真的挺有意义的。
不过,工作之外,我的私生活也挺” 丰富多彩” 的。说起来有点不好意思,我性子其实挺活泼,私底下也有点……怎么说呢,欲望比较强吧。大专的时候,我交过几个男朋友,19岁那年就失去了处女身。那些恋爱谈得都不算长久,可能是因为我太挑了,也可能是因为那时候大家都年轻,谈恋爱更多是为了好玩。后来工作了,我发现自己在医院里居然还挺受欢迎的。Q医院的年轻医生里,有好几个都对我有点意思。他们大多是博士,脑子聪明,长得也不错,收入还挺高。护士长开玩笑说我长得甜,是医院的” 院花” ,让我挑花了眼。
说实话,我确实有点挑花眼了。这些医生里,有个叫张医生的,三十出头,斯斯文文,特别温柔,每次查房都对我笑,感觉人特别好。还有个李医生,年轻点,二十七八岁,听说家里条件不错,开的车都是豪车,追我追得特别积极,经常找借口请我吃饭。还有个王医生,年纪稍微大点,三十五六岁,已经是科室副主任了,成熟稳重,感觉特别有安全感。面对这么多选择,我有点犯难了。我觉得自己还年轻,不想太快定下来,想慢慢观察,找个真正合适的。
我的理想伴侣?嗯,最好是个博士,脑子聪明,事业有成,收入高,能让我过上好日子。当然,人品也得过关,不能光有钱没心。我挺憧憬那种婚姻生活的,找个完美的老公,生一两个可爱的宝宝,过上幸福的小日子。想到这儿,我就觉得自己得更努力一点,不能光靠脸蛋和性格,还得让自己在工作上更出色,这样才能配得上更好的另一半吧!
在医院工作虽然累,但我真的挺喜欢这份工作的。每天忙忙碌碌,帮病人解决问题,感觉自己是个有用的人。未来,我还想多学点东西,争取考个本科文凭,或者拿个护师资格证,让自己更专业一点。至于感情,我不着急,慢慢来,总会遇到那个对的人。生活嘛,就是得一步步往前走,对吧?
最近城里出了两件大事,闹得人心惶惶。两起奸杀案,受害者一个是25岁的女老师,叫王娟,是个教高中的年轻老师,长得特别漂亮,听说身材也很好。另一个是个20岁的女大学生,叫李琴,是S大学的大三学生,家境特别好,她妈妈还是个大明星影后,叫孙紫萱。这两起案件特别吓人,两个女孩被害后都被扒得一丝不挂,丢在人来人往的地方。王娟的尸体被放在城市中心广场的雕塑下面,李琴的尸体被丢在她学校对面商业街的门口。听说她们的尸体都被摆成大字形,身上什么衣服都没留,只有一只她们生前穿的高跟凉鞋,鞋跟被塞在……那个地方。光是想想这个画面,我就觉得头皮发麻,太可怕了。
我听到这些事的时候,心里也挺害怕的。毕竟,我长得也不差,在医院里大家都叫我” 院花” ,身材也还算可以,平时穿高跟鞋走路,回头率挺高的。万一那个凶手盯上我怎么办?不过,我转念一想,我住的护士宿舍离Q医院特别近,走路五分钟就到,平时我也不怎么出去逛街,下了班就回宿舍,顶多去医院对面的小超市买点东西。只要破案之前我小心点,待在医院和宿舍两点一线,应该不会有什么事。所以,虽然这两起案件闹得沸沸扬扬,我也就没太往心里去,工作还是照常忙,生活也得继续。
这天晚上,我下了夜班,已经快九点了,忙了一整天,腿都酸了。我到更衣室换衣服,把粉色的护士服脱下来,挂在衣柜里。Q医院的护士服是粉色的,可爱又有点俏皮,穿上特别显气质。白色平底护士凉鞋也脱了,换上我早上穿来的那双绿色一字带高跟凉鞋。这双鞋是我前段时间买的,特别小众,绿色很清新,鞋跟不高不低,走路不会太累,但又特别显腿长。白色丝袜我没脱,觉得穿着丝袜配高跟凉鞋还挺好看的。上身我换了一件湖蓝色的连衣裙,裙子不长不短,刚到膝盖上面一点,挺衬肤色的,穿上整个人看起来清清爽爽。
换好衣服,我和更衣室里其他几个护士姐妹打了招呼,大家都累得不行,笑着互相吐槽了几句今天科室里的忙碌。我背上小包,踩着高跟凉鞋往外走。出了大楼,路过医院大院,我看到门口那尊南丁格尔的雕像。雕像上的南丁格尔穿着长裙,手里拿着盏灯,表情特别温柔又坚定。每次看到这个雕像,我都觉得心里暖暖的,觉得自己当护士这份工作真的挺神圣的。虽说我们Q医院的护士服是粉色的,不像传统白大褂那么严肃,但我还是觉得自己像个白衣天使,帮病人减轻痛苦,特别有意义。
出了医院大门,外面已经黑了,路灯亮着,街上挺安静的。医院附近这条路平时人不多,尤其是晚上,基本没什么行人。我踩着高跟凉鞋,走在人行道上,鞋跟敲在地上,发出清脆的” 叨叨叨” 的声音。夜晚有点凉,风吹过来,裙摆轻轻晃了晃,我裹紧了点外套,加快了脚步,想赶紧回到宿舍洗个澡,躺床上刷刷手机放松一下。
走了没几步,我突然听到旁边的小巷子里好像有动静,像是什么东西轻轻响了一下。我没太在意,以为是风吹的,或者是路边的小猫小狗。毕竟这条路我走了无数次,从来没出过事。可就在我刚低头看了一眼手机的时候,旁边突然窜出一个人影,动作快得我都没反应过来。他直接扑到我面前,拿着一块手帕捂住了我的嘴。我吓得想叫,可还没来得及出声,就闻到一股奇怪的香味,甜甜的,但特别刺鼻。我挣扎了几下,想推开他,可手脚一下子就软了,头也开始发晕。昏迷前,我好像感觉到有人把我拖着,塞进了一个什么地方,像是车子的后备箱,耳边还有车门关上的声音。然后,我的意识就彻底模糊了,眼前一片黑,什么都不知道了。
迷迷糊糊中,我睁开了眼,脑子还有点晕,像是刚从一场噩梦里醒来。可当我看清周围的一切时,我的心瞬间凉了半截。我竟然一丝不挂地躺在一张大床上!房间很大,墙面干干净净,看起来很新,但那种干净反而让人觉得毛骨悚然。更可怕的是,墙上贴着两张巨大的照片,每一张都让我吓得魂飞魄散。照片里是两具全裸的女尸,躺在这张床上,摆成大字形,两腿张开,脸上的表情极度惊恐,脸色青紫,舌头还伸在外面。我一眼就认出来了,她们是王娟和李琴,那个被杀的女老师和女大学生!网上传的版本说她们的尸体被插了一只高跟凉鞋的鞋跟在那个地方,可照片里没有鞋跟,只看到她们身下流着白色的液体,画面恶心又恐怖,让我胃里一阵翻腾。
我吓得想尖叫,可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,发不出一点声音。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环顾四周,想搞清楚自己在哪儿。房间的另一边放着七个衣服架子,其中两个架子上挂着衣服。第一个架子上是一件黑色小西服,搭配一条黑色包臀裙,还有一件白色衬衣,下面放着乳罩、内裤和肉色丝袜,旁边还有一只黑色一字带高跟凉鞋。第二个架子上挂着一件米白色的连衣裙,地上放着一条珍珠丁字裤,还有一只米白色的高跟凉鞋。我以前买过那种珍珠丁字裤,穿上后珍珠会在那个地方摩擦,带来很强烈的感觉,还会流很多水。看到这些,我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——命案现场的尸体旁只有一只高跟凉鞋,其他衣服都不见了,难道那些衣服都在这儿?
我的目光移到第三个架子,心脏像是被狠狠揪了一下。那上面挂着我的湖蓝色连衣裙,下面是我的粉色丁字裤、白色丝袜、粉色乳罩,还有那双我特别喜欢的小众绿色高跟凉鞋。看到这些,我脑子里嗡的一声,彻底慌了。” 完蛋了,我不会也遇到那个变态杀人狂了吧?” 这个念头像刀子一样在我脑海里划过,让我整个人都颤抖起来。
我低头一看自己,果然什么都没穿,赤裸裸地躺在这张床上,身体暴露在空气中,冷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我想爬起来,可手脚软绵绵的,使不上劲。就在这时,我注意到床边站着一个男人。他看起来斯斯文文,戴着眼镜,脸白得有点不正常,但眼神却冷得像冰,盯着我的时候让人心里发毛。他的身材很壮,肌肉线条明显,最吓人的是他没穿衣服,胯下那根东西硬邦邦地立着,尺寸大得吓人,跟我以前在A片里看到的黑人男优的差不多。我虽然不是处女,大专时跟三个男朋友都有过关系,那个地方早就不是粉嫩的了,可这个男人的东西还是让我觉得恐怖,实在是太大了!
更可怕的是,我突然认出他来了!这个男人几个月前在Q医院住过院,我还照顾过他!他那时候看起来病恹恹的,话不多,但每次我给他换药、量体温,他都会盯着我看,眼神怪怪的。我当时没多想,只觉得他可能心情不好,毕竟生病的人心情都不会太好。可现在,他站在我面前,赤身裸体,眼神阴冷,我脑子里一片混乱。他怎么会在这儿?他就是那个变态杀人狂?想到自己可能要被这个我曾经照顾过的男人强奸,然后被杀害,尸体被抛到大街上,还要把我的高跟凉鞋的鞋跟插进那个地方,我吓得眼泪哗哗地流下来,止都止不住。
” 完了……我黄小茹今晚就要死了……我不想死啊!我不想!” 我在心里一遍遍地喊,可嘴上却发不出声音。我想到那些新闻里王娟和李琴的遭遇,她们被抛尸在人来人往的地方,所有人都能看到她们的惨状。我要是也这样死了,我的同事们,那些平时对我很好的护士姐妹,还有那些追求我的医生们,他们会怎么看我?他们会觉得我可怜,还是会觉得我丢人?一想到这些,我的心就像被刀割一样,疼得我喘不过气。女孩子最怕的就是这种死法,被奸杀,尸体还被那样羞辱,太可怕了!
就在我吓得魂不守舍的时候,那个男人突然开口了,声音低沉,带着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笑意:” 桀桀桀,黄护士吧,多谢以前你的照顾,不过我已经得了绝症,活不过几天了。我要把你奸杀,作为我死后的妻子之一!桀桀桀,想必你也很乐意吧?你那么乐于助人!” 他的声音像从地狱里传出来的,每一个字都像钉子一样扎进我心里。我瞪着他,脑子里一片绝望:” 我是乐于助人,但我也不想死啊……” 我多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,可眼前的这一切太真实了,真实得让我连呼吸都觉得困难。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,只觉得整个人像是被困在一个无底的深渊里,逃不出去,也看不到任何希望。
我躺在床上,身体一丝不挂,手脚软得像棉花,根本动不了。那男人跪在我身上,眼神冷得像刀子,盯着我看,让我心里一阵阵发寒。他的身体壮得吓人,肌肉鼓鼓的,最恐怖的是他胯下那根东西,硬邦邦的,尺寸大得让我心惊。我虽然不是没经验的女孩,大专时跟三个男朋友都有过亲密关系,但这个男人的阳具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都要大,粗得像A片里那些夸张的画面。我脑子里乱成一团,恐惧、绝望混在一起,想到他可能就是那个变态杀人狂,我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。
他开始用那根巨大的阳具在我身下磨蹭,摩擦着我最敏感的地方。我自从大专毕业后,已经一年多没跟男人发生过关系了。工作忙得要命,下了班只想休息,根本没时间谈恋爱。可我性欲一直挺强的,夜深人静的时候,宿舍里没人的夜晚,我也会偷偷手淫,缓解身体的渴望。现在被他这么一弄,虽然我怕得要死,身体却不受控制,下面竟然开始湿了,流出了一些液体。我羞耻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,可又没办法阻止身体的反应。
突然,他猛地一挺身,那根巨屌狠狠插进了我身体里!” 噗嗤” 一声,我感觉像是被什么巨大的东西撕开了一样,疼痛和一种奇怪的饱胀感同时涌上来。他的东西比我之前三个男朋友的都要大得多,粗得我几乎喘不过气。他开始抽插,动作猛烈得像是要把我整个人撞碎。我吓得用手拼命捶他的胸口,想推开他,可我的力气在他面前根本不算什么,像是蚂蚁撼树,毫无用处。他的动作越来越快,越来越猛,我忍不住喊出声,分不清是痛苦的惨叫还是身体本能发出的声音。疼痛和一种无法言说的快感混在一起,像海浪一样把我淹没,我脑子里一片空白,只剩下恐惧和身体的反应。
他一边抽插,一边低声说:” 小黄护士的阴道真的不错啊,你人也温柔,死后做我的妻子实在是太棒了!”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病态的兴奋,听得我毛骨悚然。我想求饶,想让他停下来,可嘴里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:” 不要啊……求求你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嗯……” 我的眼泪流得更凶了,脑子里全是王娟和李琴的照片,她们死前的惊恐表情,她们被抛尸的惨状。我害怕自己也会变成那样,害怕自己会死在这张床上,害怕我的尸体会被丢到大街上,让所有人都看到我的耻辱。
他的动作越来越快,我感觉体内的那根东西突然胀大了一圈,我意识到他要高潮了。我吓得魂飞魄散,使出最后的力气哭喊:” 不要射进去!” 可他根本不理我,抽插得更快更猛,几下之后,我感觉到一股热流猛地涌进我身体深处。他在我里面射了!我崩溃了,哇哇大哭,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。我不想这样,我不想被他玷污,更不想死!可我什么都做不了,只能感受着那股液体在我体内流淌,羞耻、恐惧、绝望一股脑地压下来,让我几乎要疯了。
他又抽插了一会儿,我感觉那根东西慢慢变小,然后滑了出去。紧接着,我感觉到身下涌出一大股白浊的液体,顺着我的腿流到床上。那股液体的量多得吓人,比我之前任何一个男朋友射的都要多,黏糊糊的,带着一股腥味。我躺在床上,身体还在颤抖,眼泪流个不停,心里的恐惧和屈辱让我觉得自己像是被撕碎了一样。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,只知道自己可能离死不远了。想到自己可能会像王娟和李琴一样,被杀死,被抛尸,我的心像是被什么攥紧了,疼得我喘不过气。我好怕,好怕这一切真的会发生……
我趴在床上,身体还在颤抖,泪水已经模糊了我的视线,刚才发生的一切让我整个人像是被撕成了碎片。那个男人还没停下,他的动作让我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。他用手沾了一些我身下的液体,涂抹到我的屁眼上。我吓得魂飞魄散,想挣扎,可手脚像是被什么抽干了力气,根本动不了。他粗暴地把我翻过来,让我趴在床上,屁股被迫翘起,背对着他。我感觉他的身体压上来,沉重得像是座山,紧接着,我感觉到那根巨大的阳具顶在了我的屁眼上。
” 不!不要!” 我撕心裂肺地哭喊,声音都哑了,可他根本不理我。我拼命想扭动身体,想逃开,可他的力气大得吓人,我完全被他压住,动弹不得。下一秒,我感觉一股剧痛从身后传来,那根巨屌硬生生插进了我的屁眼!我感觉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撕裂了一样,痛得我整个人都在发抖。我清楚地感觉到有血流了出来,顺着腿往下淌,混着那种黏糊糊的液体,让我恶心又绝望。我从来没经历过这种事,大专时跟男朋友的亲密关系都只是正常的方式,从来没碰过后面。这次的疼痛完全超出了我的想象,像是有人拿刀在我的身体里搅动,我疼得几乎要昏过去。
他开始抽插,动作粗暴而快速,每一下都像是往我身体里钉钉子。我哭喊着,声音沙哑得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,可无论我怎么喊,怎么求饶,他都没有停下的意思。刚才他强奸我时,虽然是强迫的,但我的身体因为本能还是有了一些快感,可现在完全不同,屁眼的抽插只有剧烈的疼痛,没有一丝快感。每一下都让我觉得肠子像是被扯断了,痛得我眼前发黑。我咬着牙,双手紧紧抓着床单,指甲都掐进了肉里,可这点疼痛比起身后的折磨根本不算什么。
他却好像很兴奋,嘴里发出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声:” 桀桀桀,屁眼果然比阴道紧实多了,小黄护士你这样,之前那两个女人也都是这样,桀桀桀。” 他的话像刀子一样扎进我心里,我脑子里一片混乱。两个女人?他说之前还有两个女人也被他这样对待过?是王娟和李琴,想到这个,我的心更沉了,恐惧像潮水一样把我淹没。我不敢想象她们生前经历了什么,更不敢想象自己接下来会面对什么。
抽插还在继续,我的哭喊声已经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呜咽,嗓子都喊哑了。突然,我感觉体内的那根东西猛地一胀,紧接着,一股热流喷进了我的肠子里。他又射了!那股液体的量多得吓人,像是永远流不完似的。我趴在床上,感觉身体像是被掏空了,液体从我身后流出来,顺着腿往下淌,混着血,黏糊糊地沾在皮肤上,恶心得我想吐。我的眼泪还在流,脸上湿漉漉的,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:” 现在肛奸也结束了,想必他马上就要把我勒死了……” 我抬起头,瞪着他,愤怒和绝望让我忍不住破口大骂:” 你……你这个恶魔……你不得好死……” 我的声音虚弱得像蚊子叫,可我还是想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表达我的恨意。他却一点没生气,反而咧开嘴,露出那种阴冷的笑容,又发出那可怕的笑声:” 桀桀桀,我确实是恶魔,诱导你这样的白衣天使堕落的恶魔!我是不得好死……不过我死后将要有7种不同职业的妻子!而你……小黄护士,就是其中之一!” 他的话让我心底一寒。7种不同职业的妻子?他在说什么?他要把我杀掉,然后像王娟和李琴那样,把我的尸体摆成羞耻的姿势,扔到大街上?我想到自己可能会被同事、朋友,甚至那些追求我的医生们看到那样的画面,羞耻和恐惧让我整个人像是掉进了冰窟。我好怕,怕自己会变成他口中的” 妻子” ,怕自己会死得那么不堪。我的眼泪流得更多了,身体还在痛,可比起身体的痛,心里的绝望更让我崩溃。我不知道他接下来会做什么,只知道自己可能真的逃不过这一劫了……
我趴在床上,身体像是被掏空了一样,疼痛和屈辱让我几乎没了知觉。泪水还在流,混着脸上的汗水,黏糊糊地贴在脸上。我还没从刚才的折磨中缓过来,那个男人突然又把我翻了过来,让我仰面躺着。我的身体软得像一滩泥,根本没法反抗,只能任由他摆布。我看到他下了床,走到那个放着我衣服的架子旁边,弯腰捡起了我的白色丝袜。那双丝袜是我早上穿来的,薄薄的,带着一点汗味,现在却被他拿在手里,像是在把玩什么可怕的道具。
他走回床边,脸上还是那种阴冷的笑容,眼神让我觉得像是被蛇盯住了一样。他把丝袜绕在我的脖子上,缠了一圈,然后两手抓住丝袜的两端,开始用力勒紧。我的脖子瞬间被勒得生疼,像是被一条绳子死死卡住,空气进不来,喉咙里发出一种奇怪的咕噜声。他一边勒,一边发出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声:” 桀桀桀,勒死白衣天使的感觉实在是太棒啦!桀桀桀!” 他的声音像是从地狱里传出来的,每一个字都让我心底发寒。
我吓得魂飞魄散,双手本能地去抓勒着脖子的丝袜,想把它扯开,可我的力气早就被之前的折磨耗尽了,手指软绵绵的,抓着丝袜却一点用都没有。我的腿也在动,我觉得自己是在拼命踢蹬,想挣脱,想活下去,可实际上我的动作慢得像是在水里挣扎,连一点力道都没有。我感觉自己的脸越来越热,像是被火烧一样,呼吸完全被堵住,胸口憋得要炸开了。我想喊,想求饶,可喉咙里只能发出微弱的喘气声,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。
我的脸色开始发青,舌头不受控制地伸了出来,眼睛像是被什么挤压着,鼓得生疼,眼前一片红色,像是有血幕盖住了我的视线。我感觉自己离死越来越近,脑子里却突然闪过了一幕幕画面,像是在放电影。我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,坐在教室里,拿着本子写下自己的梦想:科学家、工程师、护士……那时候我多天真啊,觉得自己总有一天能做点大事,哪怕脑子笨笨的,也要努力去追。可现实是,我成绩不好,高考没考上本科,那些当科学家、工程师的梦想都成了泡影,只剩护士这个梦想还能抓得住。
我想到自己大专毕业,费尽心思进了Q医院,穿着粉色护士服,每天忙着给病人换药、打针,笑着和他们聊天,觉得自己像个白衣天使,像南丁格尔那样,能帮到别人。我还记得每次路过医院门口的南丁格尔雕像,我都会觉得心里暖暖的,觉得自己这份工作特别有意义。我还想着以后要更努力,考个本科文凭,拿个护师资格证,让自己更专业一点。我甚至还幻想过未来,找个完美的老公,博士学历,事业有成,结婚生子,过上幸福的生活。可现在,这些画面在我脑子里闪过,却像是被什么狠狠撕碎了一样。我要死了,就要被这个恶魔毁掉一切,变成王娟和李琴那样的尸体,被丢到大街上,让所有人都看到我的耻辱。
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,身体像是飘在半空中,脖子上的丝袜勒得我几乎感觉不到疼痛了,只有一种窒息的绝望。突然,我感觉下身一热,一股液体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,我失禁了。羞耻和恐惧混在一起,可我已经没力气去在意这些了。我的头轻轻一歪,喉咙里发出一声像是叹气一样的微弱声音,像是最后一口气从身体里逃了出去。我的腿最后用力蹬了一下,手指也松开了,滑落在床上。眼前彻底黑了下去,我知道,自己已经死了……
我成了一具全裸的女尸,躺在床上,四肢呈大字型,尸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。脖子上有一道深深的青紫色勒痕,脸已经乌青,眼珠子鼓得像是要掉出来,舌头僵硬地伸在嘴外,表情定格在极度的痛苦和恐惧中。我再也感觉不到疼痛,也听不到自己的心跳,只有冰冷的空气包裹着我的皮肤,尸体还带着一点残留的温热,但正在慢慢变冷。
那个男人站在床边,脸上挂着阴冷的笑容,嘴里发出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声:” 桀桀桀,这是第三个了,是个护士小姐,白衣天使,下一个就是那个空姐陈萱萱吧!本来今天是要奸杀陈萱萱,结果她飞航班去了……这可怜的护士,本来还能多活几天的……不过这也是她的命!” 他的声音低沉而扭曲,像是在自言自语,又像是在对我的尸体炫耀。我听得到他的话,却无法回应,尸体僵硬得像一块木头,只能任由他摆布。
他走过来,伸手扯下了缠在我脖子上的白色丝袜,丝袜被扔到一边,露出了我脖子上那道青紫色的勒痕。他似乎很满意自己的” 作品” ,嘴角咧得更大了。他转身走到桌子旁,拿起一台单反相机,对着我拍了好几张照片,闪光灯在我身上闪了好几次,刺眼的光芒照在我已经毫无生气的脸上。他拍完后,拿着相机走出了房间,脚步声在地板上回响。过了一会儿,他又回来了,手里拿着一张刚打印出来的巨幅照片。他走到墙边,把这张照片贴了上去,就在另外两张女尸照片的旁边。那两张照片是王娟和李琴的,她们和我一样,全裸地摆成大字型,脸色青紫,表情惊恐。我的照片现在和她们并排挂在一起,三张巨大的照片占据了墙面,像是一场噩梦的展览。
他站在墙前,盯着照片看了好一会儿,嘴里低声嘀咕着什么,脸上露出一种病态的满足。然后他弯腰,从衣服架子下面捡起了我的一只绿色高跟凉鞋。那双鞋是我最喜欢的,小众的绿色,细细的鞋跟,穿上特别显腿长。现在他只拿了一只,另一只还留在架子下面。他拎着那只鞋,走到我身边,低头看了看我的尸体,像是欣赏一件艺术品。然后,他弯下身,用一种公主抱的姿势把我抱了起来。我的尸体还带着一点温热,肌肉还没完全僵硬,头无力地垂在他的手臂上,四肢软软地晃动着。
他抱着我,拎着那只绿色高跟凉鞋,走出房间,脚步声在空荡的走廊里回响。我听到了车门打开的声音,接着我的尸体被塞进了一个狭窄的空间,应该是汽车的后备箱。那只高跟凉鞋被随手扔在我旁边,轻轻碰到了我的腿。车子启动了,引擎的声音低沉而平稳,后备箱里一片黑暗,只有偶尔传来的颠簸让我感觉到车在移动。时间像是过去了十几分钟,车子终于停了下来。车门打开,后备箱的盖子被掀起,一阵冷风吹进来,我的尸体已经比刚死时凉了一些,但还有一点余温。
他又把我抱了起来,动作粗暴却小心,像是不想弄坏他的” 作品”.我听到了风声,还有远处传来的车辆声。突然,我被放在了地上,尸体触碰到冰冷的水泥地面,四肢被摆成了大字型,腿被分开,姿势羞耻而毫无遮掩。我的头歪向一边,眼睛半睁着,模模糊糊看到了一尊熟悉的雕像——那是Q医院门口的南丁格尔雕像,静静地伫立在夜色中。他站在我旁边,低头看着雕像,又发出了那种阴森的笑声:” 桀桀桀。” 接着,我感觉到他蹲下来,手里拿着那只绿色高跟凉鞋,细细的鞋跟被他用力塞进了我的身下,那个地方冰冷而毫无知觉。
他站起身,拍了拍手,像是在完成一件大事。我听到了车门关上的声音,引擎再次启动,车子渐渐远去,留下一片死寂。我的尸体躺在南丁格尔雕像下面,慢慢变冷,空气中的寒意一点点渗进皮肤。医院大楼就在不远处,住院部的灯光从窗口透出来,照在我的尸体上,显得格外刺眼。
突然,我听到了脚步声,急促而凌乱。有人来了,声音越来越近。是两个女人的声音,还有一个男人的低语。他们停下了脚步,接着是一声尖叫,尖锐得像是能刺破夜空。” 小茹!天啊,是小茹!” 一个女声喊道,声音里带着颤抖和恐惧。我认得出,那是小丽,她的声音我再熟悉不过了。另一个女声也尖叫起来,带着哭腔:” 怎么可能……这……这太可怕了!” 那是小雅,她和我一样穿着粉色护士服,粉色护士帽,白色丝袜和白色护士凉鞋,今天下班时我还和她们交过班。
还有一个男人的声音,低沉而急促:” 快报警!快!” 那是张医生,27岁,平时对我特别好,总是找机会和我聊天,是追我的医生之一。他的声音里满是震惊和慌乱。我听到了衣料摩擦的声音,像是有人蹲下来想查看我的情况,接着又是一声尖叫,小雅的声音:” 我……我受不了了……” 然后是一阵奇怪的水声,像是有人吓得失禁了,液体滴在地上,发出轻微的响动。
他们的声音在我耳边回荡,尖叫、哭泣、慌乱的脚步声混在一起,可我什么都做不了,只能静静地躺在这里,尸体越来越冷,像是被夜色吞噬。南丁格尔的雕像依旧伫立在我上方,沉默地看着这一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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